非营利组织的创始人说,人们现在更加开放和接受那些与疾病作斗争的人。王小宇报道。
编者按:为纪念中国共产党第20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国日报》制作了10篇专题报道,展示了过去十年中学科领域的变化。这是该系列的第七部。
卜家庆大三的时候,朋友告诉他自己的艾滋病病毒检测呈阳性,需要卜家的帮助。
“当时(2008 年),我已经作为红十字志愿者接受了艾滋病毒预防技术培训,但知道与我如此亲近的人被感染仍然感到震惊,”布说。 “冷静下来后,我帮他联系了疾控部门和当地红十字会官员进行会诊治疗。”
这一事件促使卜对中国艾滋病社区面临的困境进行了反思。 “即使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社会工作者’,我也有过痛苦的时刻。我想‘那些新感染但不知道他们可以获得支持的人怎么办?’”
因此,同年卜成立了上海青爱健康促进中心,这是一个致力于传播艾滋病预防意识和关爱有需要的患者的非营利组织。毕业并在村干部工作了一年后,他决定在 2010 年辞去工作,全职为该组织工作,该组织部分由上海市政府资助,部分由多个国际组织资助。
理解、尊重
现在,十多年过去了,布说这个领域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步。 “最显着的变化是整个社会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看法和对待。从人们遇到艾滋病病毒患者时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可以看出,很多人是在努力理解和尊重这个群体,而不是表现出不屑或不屑一顾。恐惧,”他说。
“早在2006年,如果一个组织打算举办与艾滋病相关的活动,例如培训班或研讨会,可能没有酒店愿意将场地租给组织者。但现在,许多设施都接受了这样的活动并同意在公共场所展示宣传材料。”
2012年,卜某难忘的一幕发生在福建省会福州举行的一次座谈会上,主持人问会不会有人在会场拥抱一个艾滋病病毒感染者,20多位与会者全都举起了手。他们的手,他说。
“这一变化也激发了艾滋病毒和艾滋病感染者向他人揭示他们的状况并分享他们的故事,以进一步遏制对艾滋病患者的歧视,”布说。
据卫生官员介绍,近年来中国的艾滋病毒/艾滋病发病率一直保持在较低水平,对患病人群的歧视也较少。
6月,中国预防医学会副会长冯子健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通过输血传播艾滋病毒的现象已基本杜绝,而病毒通过母婴传播和通过污染针头传播。已跌至中国历史最低水平。
过去十年,全国艾滋病筛查实验室数量从17000个增加到49000个,进行HIV确认检测的实验室数量从300个左右增加到700个左右。同时,抗病毒治疗设施的数量从3400个增加到6000多个.
由于防控网络不断完善,截至去年,92.6%的确诊患者接受了抗病毒治疗,96.4%的接受治疗的患者实现了病毒抑制,这表明该疾病已得到控制。
“2015年以来,中央政府设立专项资金支持此类群体,为男男性行为者群体和性工作者提供咨询、检测、药物和心理服务,”冯说。 “他们在帮助遏制这种疾病方面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卜说,他的组织现在更加重视在校园宣传艾滋病毒/艾滋病知识。 “对于年轻人来说,正确了解生殖器健康、性关系和艾滋病毒/艾滋病非常重要,”他说。
同时,他坚持该组织的热线电话和 QQ 账户——一个在线消息应用程序——应该全天候在线并响应。
“许多新感染者对疾控中心仍有保留,所以他们更愿意先与我们取得联系,”他说。
“我们希望成为他们之间的桥梁,帮助有需要的人及时获得专业的医疗服务,同时为他们提供心理支持。”
克服挑战
卜说,随着治疗方案的创新和卫生服务的改善,人们普遍认识到艾滋病毒/艾滋病正在成为一种可控的慢性病。
然而,在上海于 3 月下旬进入分阶段封锁以遏制疫情爆发后,今年春天重创上海的 COVID-19 疫情严重浪潮给他的组织带来了特殊挑战。
布在 4 月 5 日获得离开住宅区的许可后,立即赶到中心的仓库清点该非营利组织的抗病毒药物库存。
他说:“我们收到了一连串要求帮助捡起毒品的信息。” “我自己开着车给有需要的人送药,但由于路途遥远,我一天只能帮助七到八名病人。”
在全国各地派出医疗救助组的支持下,当地疾控中心逐步恢复正常运转。
“我们与当地疾控中心协商,同意将我们有限的资源集中在上海被隔离的外地艾滋病患者身上,”布说。
据 Bu 说,在 3 月下旬至 6 月初当地 COVID-19 爆发高峰期间,该中心帮助近 1,700 名艾滋病毒/艾滋病患者吸毒。
尽管有十多年与艾滋病毒/艾滋病患者打交道的经验,但布说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比如利用互联网提高对这种疾病的认识,并为有感染病毒风险的人提供适当的干预。
“作为一个社会组织,我们也发现很难招募到足够的合格工人,”他说。 “我们希望未来有更多的专业人士和志愿者加入我们的事业。”